IWC复刻版系列 1868-2008纪念版
沙夫豪森IWC万国表以历年来的六款传奇表款---葡萄牙腕表,工程师腕表,飞行员腕表,达文西腕表,海洋时计腕表,柏涛菲诺腕表庆祝周年纪念。这次推出上述六种表款的复刻版,将它们的传奇魅力重现世人眼前,不仅是万国表的盛事,也是所有喜爱万国表之友和收藏家的殷殷之盼。
 
这一切,都始于140多年前的波士顿,有个极富生意头脑而具有才华的制表师,名叫佛罗伦汀 阿里奥斯托 琼斯(Florentine Ariosto Jones),想找个机会开创自己的事业,而且做法上要比他的同行更好,更特别---当时正逢美国制表业蓬勃发展,其时他担任F. Howard Watch & Cie.表厂主管,当然久闻瑞士这个小国家鼎鼎大名的制表技术。还有一件事令他跃跃欲试:听说瑞士制表业工资很低,而且多使用老式机械。以今天眼光来看或许意外,但那时候瑞士的工资的确很低。因此,琼斯左思右想:为什么不在瑞士利用其较优势的条件,但改以性能更好的新式机械产制高级腕表,供应北美市场?

这个想法从酝酿、计划而终至落实。他和两位事业伙伴在纽约设立行销机构,产自瑞士的机芯在此装配在表壳里,在北美地区出售。公司取名非常响亮:万国表公司(International Watch Company)。接着琼斯和他一个表匠朋友Louis Kidder搭船赴欧洲。此行他们不但带了满腹的构思,也带了用于大量生产零部件的机械,以及IWC的第一枚“瑞士制造”腕表的完工设计图。
惊雷乍现:琼斯打算在瑞士西部办表厂,但这里的几个制表业中心都冷淡以对。当地人多半是在自己家里制造表组件,很担心新式器械和量产化概念---虽然新观念的确具有维持一贯品质的优势。
本来故事说到这里也差一点就结束了,但琼斯在此认识了一个头脑很灵活的企业家海因里希 莫泽(Heinrich Moser),来自沙夫豪森。此人提出一个令人心动的建议---即使颇有些利己的意味---在位于瑞士北区的小镇沙夫豪森马上就可以办厂:当时琼斯根本没听过的地方:厂房可以用莫泽名下的一栋工业建筑物。令琼斯下决定的,是那里已经有现成的动力来源,可供机械运作之需(当时还没有所谓电力这回事)。莫泽建造的水力发电站,可通过竖井和长长的传输缆将电力直接输入表厂。就这样,琼斯于1868年抵达沙夫豪森,而这个距离瑞士西区颇远的小镇就有了一家表厂。
琼斯因此得以实现他那大胆的构想。他那以一贯精准规格产制高品质标的生产原则也实施无疑。今天沙夫豪森腕表享誉世界各地,即始于此时。

第一批以公司创办人琼斯命名的“琼斯机芯”,本该是公司光明远景的起始,却结束于琼斯的业务困局,因为美国原先宣布降低1864年订定的25%战争税,但未兑现。瑞士低工资的优势因而失效了。琼斯返回波士顿,而他那“美国人的表厂”产权则转移至瑞士人之手。不过,这位创办人也留下了他的制表志向---产制技术新颖而构造精密的高级表。创业之初虽遇如此困顿,万国表厂仍以其所造坚实耐用的怀表而跻身著名表厂之林。
大约此时,正值制表工艺史上的转折点,腕表于1900年前后逐渐风行。应该如何佩戴表方式的争议到了1930年代和1940年代,终于大势底定。在这技术创新时代的开端,也出现了几种IWC最精美的表款,迄今仍是收藏家极力寻索之物。其中有些表款甚至写下表艺的历史篇章。
为了庆祝140周年,我们从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万国表产品中选出六款,生产复刻版---即使并非全是「圆」的。这些不是复制品---IWC绝不复制---而是对昔日珍品的重新诠释。有些是以极现代的最新技术万国表自动机芯(此类机芯也用于目前产制的新表款中)予以重新诠释。有些为了表现古式时计风味而配置了手动上钟怀表机芯(以万国表最著名,生产最悠久的98型机芯为基础),并且融合入早期琼斯机芯的一部分元素。此外,有些复刻版的表壳尺寸较大,达到其原版所未曾有过的超大形制。乍看之下,便感觉得到复刻版与原版的显著差异;而这么一来,这些传奇表款也就具备了截然不同的性格。譬如说一枚1955年的工程师腕表,若是配置以直径42毫米的表壳而非原有的37.5毫米,则风貌上将产生何等变化。
这六种表款有不限量版(精钢表壳,配置黑色表盘)和限量版(铂金表壳,配置镀银表盘)。它们所代表的,并不只是一段万国表的「最佳」腕表时期;其中每一款基本上都蕴含了今天万国表各表款系列的开创渊源。不过,首批140枚铂金复刻版腕表已另行保留,各有独立编号,以华丽的皮革表盒贮藏,作为特别供应之用。
飞行员手动上链腕表


葡萄牙手动上链腕表

工程师自动腕表

海洋时计自动腕表


达文西自动腕表


柏涛菲诺腕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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